但是呢,人有時就是要目空一切,把所有的目光放下,做自己喜歡做的事。就如當我們掛念一個人的時候,我們「本 pair」打給那些我們不應該掛電的人。有甚麼應不應該呢,我有時想。只要做一些令自己在那刻開心的事,就足以對得起自己了。反正還未試過,後果如何也不自知啊。
認識我的人都大約知道,安全感對我來說,就像食物一樣,
我也有時在想,我這個人,會不會花整輩子的時間,來尋找那些讓我感到安穩感覺的人,然後像吸血疆屍 (!?) 一樣,從他們身上獲取到所需的養分之後,就頭也不回的走,尋找下一個獵物…不過像我這樣大份的人,要穿得下那件疆屍斗篷也有相當難度吧?
又,直到現在,真正可以給我安全感的人不多,除了家人,只有少數朋友。過去這幾年,有很多時刻都需要別人對我的肯定,所以一直以來,我都很感激那些在我遇到困難時,給我伸出雙手,就像一棵大樹一樣,給我遮蔭擋雨,讓我可以倚在樹幹,感受那一息溫暖而悠長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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