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的一首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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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我沒有忘記我是多麼沒有小聰明。一直不用別人提醒,我都很了解自己的蠢鈍程度,對於好些暗示,對於好些比喻,我很多時都是想不來。電影裏的語言,也許這是關乎天份關係,很多時也說不了;六合彩賭波賭馬還不是分得很清楚 (雖然有人已經給我講過幾億萬次)。
也許是太笨的關係,所以有時才會變得有點嘮叨、所以我不斷地制止自己往下解釋的念頭;也許是太笨的關係,所以才會對生活裏很多東西有所期待、把很多人的說話當真,即使其實本質多無聊也好。信任,從來都很笨,我很清楚,特別是當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這種情況真的有點令人唏噓,但鄙人還是改正不了,因為我不知道當信任都消失了這個世界還剩下甚麼。
也許是太笨,所以對於好些人,你總會對他們有著好些前設。例如是他們永遠不會遲到;例如是他們會保護自己;例如是他們會誠心地為自己做過的事而感到抱歉過一秒;例如是他們會感受到你的付出和疲累。一扇又一扇寫著這些期望的玻璃窗,最後一片又一片的倒下,你就知道,嗯,清脆的碎裂聲是一次又一次的提示,而剩下來的這些碎片,正是自己笨的代價。
然後你又很鈍的,把碎片用手拾起,任由你的手和心受傷淌血;然後用盡所有方法,把這些玻璃,逐片逐片黏好,期望它們會成為你生命中的藝術品,在多少年飽歷風霜之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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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天過去,我想我有些懷念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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